第四章:酒馆风波
那司隐按照路人指示带着晓离来到一酒庄前,他抬头一看,显现在他面前的是两三座茅屋,屋子的样貌倒还完整,只是看上去不那么精神,门前并没有什么牌匾。那司隐心中十分疑惑,觉得应该找错了。 这时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男子身高八尺,衣着朴素,一双圆润的眼珠犹如玛瑙一般嵌在那张稚嫩英俊的脸上。司隐连忙拉住那男子,问道: “这位公子,请问姚记酒庄怎么走?” “这不就是。”那男子回答道 “哎呦,你这小子,你是觉得我人老没文化吗,好歹也是个县里家喻户晓的酒庄,就这烂地方,你唬我呢?” “唬不唬你你进去一试便知,我爹开的酒庄我怎会不知。”那男子显然有点气愤。 “你爹?那你叫什么名字?”一旁的晓离好奇地问道。 “我叫姚悯生,我爹是姚恒,他的酿酒技艺无人能比。”那男子回答道。 随后司隐便随着悯生一同进了屋。只见那屋里充满了酒坛,那司隐连忙一个个去翻,却发现有很多空坛。这时一对夫妇走了出来,那便是悯生的爹娘。 “为什么这么多空坛?”那司隐问道。 “酿酒过程丰繁复杂,自然没那么多。”那姚恒回答道。 “不对,你这的酒远比这些要多,以我多年品酒经验,你这屋里的酒味有重有轻,有淡有烈,我能看得出你这屋内定藏有好酒。”那司隐说道。 “客官,我们这每人只卖一壶酒,你要买便买,不买还请离开。”那姚恒说道。 “嘿,你这老头,有生意做还藏这藏那的。”那司隐反驳道。 那姚老头嘿嘿一笑:“你走是不走?” 那一旁的晓离见状觉得有诈,连忙拉着司隐走了出来,悯生跟了出来说道: “客官息怒,家父本来就是这个性子。” 那司隐挖苦道:“你这孩子还算是懂得礼节。”于是便离开了。 那司隐越想越奇怪,这么好的酒不品尝两口心里实在过意不去。那愁眉苦脸的模样让晓离心生一计。 “你这么想喝那酒,我倒有一个法子。” 那司隐一听顿时兴奋了起来:“快说说。” “等夜幕来临他们睡着时,你再溜进去喝不就行了。” “切,我还以为什么好计谋呢,我好歹也是一上神,怎么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你喝完把钱放那不就不算偷了。”那晓离又开始了忽悠。 那司隐抚了抚胡子思索着,最后还是禁不住诱惑决定夜间行动。 到了夜半那司隐与晓离用仙法溜进了后房,那后房果然藏了众多美酒,那司隐哪能禁得起诱惑,一个劲的掀开坛子一个一个喝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嘟哝道:还真是人间极品啊,这小老头,竟有这般手艺。 那晓离在一旁看着司隐将美酒喝了个遍。过了一会,那司隐竟酩酊大醉,直接就地睡着了,那晓离见得这般好机会怎会错过。 “司隐?老头儿?”晓离叫了几声,见他没了意识,施了仙法解了绳便离开了。 那司隐只是昏睡,不觉黎明已至,姚恒一早便起来开始工作,等他走到酒坊前,还未进门便听到了齁声。那姚老头随即取出一木棍往后房走去。 待他进房一看,只见一个胖老头挺着大肚腩在地上昏睡,再看一旁的酒坛竟全被开过,那姚老头心中的愤怒难以遏制,叫人一起把那司隐抬起来绑了挂在后院等他醒来。 那司隐睡了很久,等醒来之时已是午后,伴着一声哈欠,他渐渐睁开了眼。 “呀,鬼呀!”那司隐一喊,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人脸。那姚恒双眼紧盯着司隐,脖子伸得笔直。吓了司隐一跳。 “哼哼,昨晚睡得可好啊?”姚老头jian猾的问道。 “嗯嗯,还不错。”那司隐连点头。 “酒可还好喝?” “好喝,好喝,我从没喝过如此佳酿,真不愧是出自你手。”那司隐眼睛瞟到了姚老头躲在背后拿着木棍摇晃的手,自知自己祸了事,连忙一个劲的拍马屁。 “喝完了酒,那就尝尝我的木棍的味道吧。”那姚老头说完举棒便要打。 那司隐连连叫到:“别别别,我我我告诉你个秘密。” 那姚老头停了下来想要看看这老头还能弄出什么花样。 “不装了,我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司隐上神。” “啊呀。”话音刚落,那姚老头便给了一棍 “你这死老头下狠手啊。”司隐痛苦的说道。 “你是司隐,我还玉皇大帝呢。”说完便要再打。 那司隐撑不住痛准备施法解脱,正当这时,那姚悯生走了过来拉住姚老头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那姚老头便慌忙的跟着儿子离开了后院。 那司隐心中十分疑惑,施法解了绳便偷偷地跟着去看了看。只见他们回到正堂,一个粗壮大汉领着一群带刀的士兵正坐在正中央。 “姚老头,今天的税交一下。”那头领骄横地说道。 “大人啊,我这今天就酿了这么些酒,你看能不能...“ “嗯?就这么点税都交不起,我看你是不想开这个酒庄了。” “大人我这有一罐上等女儿红,您拿着,麻烦您通融一下,跟胡大人说两句好话,我这几天一定把钱补交给你。”那姚恒夫人范懿端了一罐酒塞进了那头领的怀中。那头领拿了好酒便妥协了,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唉,都怪那死老头,我今天非得打死他不可。”那姚老头喊道 那司隐听完便回到了后院,而这时他才发现他身边少了个人,他眉头一紧,心急如焚,这时恰巧姚家一家人来到了后院,见绳子已经被解,而一旁的司隐竟在那无所事事。 “嘿,你这老头还敢跑,看我不打死你。”说完那姚老头又拎起木棍向司隐跑去,那司隐见状赶忙跑开,那老姚一个劲得追,两人围着后院跑了一圈又一圈,最终两人体力不支,那老姚杵着那木棒停了下来,,司隐在他前面也停了下来,两人喘着大气。 “你怎么不追了。“司隐问道。 “我...我让让你,你先跑。”老姚回答道。 “那我也让让你,你先跑。”司隐回答道。 在一旁的悯生和他娘笑的不亦乐乎。 那司隐从兜里揣出了一些碎银,丢给了悯生。 “拿着,不就喝了点酒么,至于吗,这点钱够你们向那个家伙交差了。”司隐说道。 “你看到了?”悯生好奇的回答。 “话说你怎么解开我的绳子的。”老姚紧跟着问道。 “这点小绳还能困得了本上神。”那司隐得意地回答道。说完便开始在他们三人面前展示了一些仙法。 “这回相信我是司隐了吧。” 那三人看得是目瞪口呆,但还是半信半疑。 平静下来之后四个人便在亭内坐了下来,开始了闲聊 “话说你们为啥对那帮人如此唯唯诺诺。”那司隐问道。 “你有所不知,前几年,一个叫胡元霸的土匪带了一帮人到了兴义县,那帮人收买了县令,从此嚣张跋扈,隔些时日就来收保护费,县上的富人们也逐渐衰退,老百姓生活困苦不堪。最近他们收保护费越来越频繁,刚才那个是他们土匪的三当家的,我们本来生意兴隆,也算有点小钱,但自他们来了后,酒庄的美酒被他们肆意地瓜分录取,去和县令共享。”姚悯生耐心地讲诉着。 “我懂了,所以你们就在前面弄这么多空坛用以示穷,那为什么你们一人只卖一壶呢?”那司隐接着问道。 “卖多了又怎样,卖的越多,挣得越多,给他们的就越多,到时候酒没了他们再要我们可就麻烦了,你偷喝的那几坛是剩下来的为数不多的好酒,有时我们就靠着它们来贿赂一些贪酒的土匪。”姚夫人说道。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那庙里供奉的都是些粗粮。”那司隐恍然大悟。 “是的,不光是我们,整个县的百姓都十分拮据。” “话说你为什么来这啊。”姚悯生问道。 “害,别说了,还不是我那调皮的小公主非要我带她下凡来玩耍,我呢正好没酒了下来找找,这不人现在跑了吗,可愁死我了。”那司隐又开始愁眉苦脸了起来。 “活该,谁让你贪嘴的。”那老姚嘲讽道。 “嘿,你这死老头,不帮我找就算了,还在这说风凉话。”那司隐怒斥道。 “喝了我这么多酒,我凭什么帮你?”姚老头说道。 “嘿,我看你是找打。”那司隐撸起袖子说道。 “想打架,有本事别用你那妖术,我看你能不能打得赢我。”那姚老头丝毫不服输。 “不用就不用,看拳。” 那姚老头吃了一拳后也给了司隐一拳。悯生和姚夫人赶忙上前拉住,两人才就此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