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试探
“是吗？那应该是的吧。”付阳微微感到惊讶，但也不是太惊讶。 毕竟他早就想到过，这个政府部门的内部意向一定会被其他竞标对手弄到的。 “阳哥，那就说明你弄到的意向是真的呀！呵呵呵！你可真厉害，居然比策划部都要早搞到手。最起码，我们在这个环节上已经占了先机。”苏嫚朝付阳伸出大拇指。 其实，在付阳提出要修改预案时，大家都很不解，也只有苏嫚和康若芸知道这是付阳弄到的政府部门内部意向。 只是苏嫚和康若芸都不敢确定这是真的，但是付阳是主策划人，他要修改也是只能听他的。 现在策划部那边尽管做得比较隐秘，可是这种大动作，想要真正瞒住是不可能的。 “是啊，最起码他们已经没有再微调的时间了。赶着做出来的东西，毕竟要粗糙些。虽然我们宣传资源不如策划部，但是我的内容更精致，更完美。这就叫四两拨千斤！嘿嘿！”付阳笑着说道。 “阳哥，你真棒！希望我们能真的创造奇迹！哀兵逆袭！”苏嫚握了握拳头加油大气。 而康若芸自然也是获悉了策划部那边修改预案的消息，所以她立即就让秘书小唐叫付阳到她的办公室。 “付阳，你知道策划部那边也得到了政府部门的内部意向，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和你之前得到的是一样的！”康若芸带着惊讶的神情看着付阳说道。 “嘿嘿，兴许是我运气好，歪打正着了吧。”付阳谦虚地笑了笑。 “你这个家伙，看来有不少秘密呀。你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搞到这么重要的信息的？” 康若芸眯着眼睛斜视着付阳问道，但是她的嘴角却是挂着笑意。 这也算是付阳又一次让康若芸感到惊奇的事情。 付阳对于她来说，像一个谜，而男人身上的神秘感是吸引女人的一个重要方面。 因为那种神秘感会让女人情不自禁想要去探究，去发掘。 不过付阳越是表现得出人意表，康若芸惊喜之余又很担心，她担心付阳真是商业奸细。 “额，这个……我说我是做梦梦见的您信不？”付阳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笑着问道。 他之所以不想告诉康若芸他获得内部意向的真实途径，是因为担心会连累到两个人。 毕竟周静是新视界的员工，而新视界可是旷美世纪的头号劲敌。 如果让新视界知道是周静透露给自己这个重要信息的，可能会给周静带来麻烦。 而从冯之清那里得到了验证，付阳更不能跟任何人说了。 毕竟这可能会牵扯到冯之清的官帽子，而付阳觉得冯之清是个好官。 所以，付阳干脆就继续借用做梦能预知未来的托词跟康若芸解释了。 “啊？这，这都可以？！你这个家伙难道是有超能力吗？那既然你能梦见内部意向，是不是连底价都能梦见？是不是连最后哪个单位中标你也能梦见呢？”康若芸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 “哈哈哈！那我也太神了吧！如果都能梦见，我还天天忙活什么劲咧！就坐着等着就好了，反正一切都是注定的！”付阳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那还是，你不要骗我咧，说实话，到底是怎么获取的？”康若芸压根就不信。 “我真是梦见的！只是我就梦见这个了，其他的都没有梦见咧！这事儿反正我也没有证据证明，您要非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也是很纳闷儿，也很惊喜，居然还能梦见这个。嘿嘿！”付阳继续装下去。 “啧啧，你可真是一个怪人！呵呵呵，不知道策划部和高层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我们客户部一直被看衰，居然在这么重要的信息获取上我们却独占先机，把策划部都给比下去了！真是扬眉吐气咧！” “康主任，这只能说我们的运气不错，证明不了什么。” “可是没人知道你是做梦梦见的呀，别人只会觉得我们公关能力强。呵呵呵，付阳，这一功劳呀要全记在你头上。”康若芸朝付阳伸出大拇指笑着称赞道。 尽管她心里也是多少有些担心付阳是商业奸细，但是她对付阳的信任要远远多于怀疑。 所以，她的称赞是发自内心的，绝对不虚伪。 “多谢领导夸奖和鼓励！嘿嘿，不过策划部也得到了内部意向，我们在这方面只有先机，没有独享的优势咧。”付阳又憨憨一笑说道。 “付阳，其实我觉得吧，这件事不用太较真咧。我们的实力的确是没法和策划部比，就算最后没有中标，也不丢人。”康若芸这个时候开始给付阳减压。 “嗯，我知道，大家都一直看衰我们。但是我们还是要全力以赴，不管结果如何，起码问心无愧。这个任务可是您派给我的，我就一定要力争做到不负厚望！”付阳依然信心满满。 哎！这个家伙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呢？ 他是故意这样过分自信，争取一切搅局的机会吗？ 康若芸看到付阳矢志不渝的自信，心里却又莫名打起了鼓。 “付阳，如果有人怀疑你，你会怎么办？”康若芸实在有些忍不住，她打算旁敲侧击试探一下。 “怀疑？我不一直都被大家怀疑吗？说我是软饭王，说我是个小丑，反正是没有人说我有能力，有实力。”付阳眨了眨眼睛。 “那如果怀疑你其他的方面呢？不是能力方面。” “其他的方面？您指的是？”付阳有些不解。 “额……没什么，可能是我有些胡思乱想吧。既然你一如既往地这么自信，那么我就一如既往地支持你！” 康若芸稍作沉吟还是没有点明，她心里毕竟无法彻底排除付阳是商业奸细的可能。 不过她看付阳疑惑不解的眼神，心里释然了许多。 毕竟如果付阳不是极善于伪装的话，他若真是商业奸细，康若芸的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他难道还没有警觉吗？ “多谢康主任！我定会不辜负您的一番信任和厚爱！”付阳铿锵回应。 而他最后的这句话听在康若芸的耳朵里让她心弦震颤了一下。 她在想，那个最后的词语“厚爱”可也不假，只是付阳嘴上的厚爱和她心里的厚爱非同一个意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