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 似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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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过了美妙,才知何为春·宵苦短! 后来的瑜真,是被呼唤声吵醒的,海丰在外头提醒,入宫时辰到, 傅恒猛然惊醒,瑜真亦迷蒙睁眸,便见自己与他甚近,居然!就睡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臂膀!映眸便是他光果的匈膛,而她自己,亦是身无寸缕! 惊慌失措的她当即翻了身去,背对于他。殊不知,单是她的后背,清晰瘦削的蝴蝶骨,亦能激起他的无限遐思, 瑜真早已乱了方寸,快速思忖着这情形到底是如何发生的,然而脑海一片混乱,似乎没个头绪。 迷茫间,他已自身后环住了她,声音低哑,透着蛊惑,“怎么?睡完就想翻脸不认人?” 睡完?果然是,已经发生了么?瑜真扭脸急道:“你什么意思?你又趁人之危,把我给……吃了?” 呃……如此浅显易联想的画面,又何须多此一问?傅恒轻笑道: “你若是认为,我们只是抱在一起,纯粹的睡了一觉,那也未尝不可。” 瑜真肯定明白不可能,只觉自己好亏,又被他稀里糊涂的占了便宜,这都第二回了啊!委屈的她羞恼控诉着, “怎么可以这样!趁我喝醉就……” 傅恒立即接口,愤愤不平, “我也是没想到,你趁着喝醉就紧抱着我不撒手,我一掰开你,你就直哭,说你难受,让我哄你, 你说你在我怀里一直蹭啊蹭的,小手也不老实的抓我衣衫,说你很冷,那我能怎样?我也是被迫啊!若不是你先吻我,我又怎会控制不住。” 恼羞成怒的瑜真涨红了脸斥道:“你……你瞎说!我才不会如此不知羞·耻!” 见她这般粉脸含嗔的模样,傅恒快慰至极,好心哄道:“倒也算不得,毕竟是夫妻,这是情调,不算耻辱。” “不可能!胡说八道!必然是你强迫我的!” 谎话一旦出口,就收不回来,傅恒一本正经的继续诳道:“你再好好想一想,昨晚是怎样的情形?你也没醉得不省人事,只是困乏罢了,不可能没有任何记忆。” 略一思量,好似的确有拥吻的画面,而她似乎并未拒绝,甚至还觉着,挺美好! 怎会如此呢?她本该抗拒的,为何会有享受的错觉?难不成,真如他所言,是她醉酒迷了心,主动奉上? 傅恒哄她哄得正在兴头上,外头的海丰又唤了一遍,说是时辰将误。 以往不论风雪阴晴,他都从不会因上朝而抱怨,今日竟是头一回,有些厌烦上朝,耽误他逗瑜真,实在可恼! 然而又不能不去,只得麻利起身。 瑜真发现他光着身子,赶忙埋头捂眼,不敢去看, “哈哈!”傅恒见状,朗笑一声,心情颇佳地下了床,由丫鬟伺候穿衣。 好半晌之后,瑜真才放下双手,偷瞄一眼,就见丫鬟正在给他系扣子,围腰带,挂玉佩, 平日里,瑜真甚少仔细看他,今儿个才发觉,他的背影,挺拔颀长,莺茶色的福纹德胜褂着于他身,更显身姿昂扬,气度不凡! 总感觉背后一阵灼灼,傅恒蓦地回首,便迎上她那出神的目光, 眸光碰撞间,瑜真赶紧移开视线,佯装看向远处的窗, 摆了摆手,傅恒示意丫鬟退下,径直回身,坐于床边,抬手轻抚她脸颊, “昨晚你也受了累,我得入宫,你再睡会子。” 只是手指抚过面颊,她竟觉心尖微颤,直至他起身,她才发觉自己,竟然忘了闪躲! 她与他,过了一个迷醉的夜,怎么就糊里糊涂的亲热起来?瑜真莫名其妙,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味儿。好似夫妻本该如此,她只是迟了一两个月而已,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原来的九爷强势凶煞,并对她十分嫌弃, 如今的傅恒温润和气,且对她柔情缱绻, 若不是阴谋,又该如何解释这突然的转变? 瑜真想不明白,他究竟,图什么呢? 即便浑身无力,她也不得贪睡太久,只因今儿个是琏真入府的第二日,当需敬茶,瑜真亦得到场。 伺候主子起身洗漱之后,上妆时,芳落不由蹙眉,暗叹九爷也太用力了些,这颈间的红痕太过明显,扑了粉都无法完全遮盖。 左右衣服有领,尚能遮挡,瑜真也没太在意,料想谁也不会盯着她的颈项看。 然而她到底太年轻,不晓得那些个女人,闲来无事就喜欢盯这些细节,凭此来判断,哪个女人比较得丈夫宠爱,继而决定自己的态度,应该是巴结还是冷落。 这不,瑜真刚到德辉院时,太夫人尚未出来,只有几位嫂嫂与小姑子在说着话,那边还有几位兄长坐于桌前饮茶。 七夫人虽然眼尖,嘴却不快,瞧见也不多问,五夫人却是个心直口快的,当面就盯着瑜真笑道: “吆!弟妹这颈间怎么这般红?莫不是被蚊虫叮咬了罢?” 瑜真闻言,面色微窘,只因她晓得,傅谦就坐在那边,他也会多想么?然而这是事实,她已经是傅恒的女人,也无法去阻止傅谦的胡思乱想。 傅谦的确是听到了,以致于端茶的手微抖,盖子碰撞出清脆的声音,幸好他捏得稳当,若是因此碎了茶盏,只怕旁人会生出疑窦。 众兄弟笑呵呵低语,“嘿!看来九弟终于开了窍,晓得自个儿妻子的好了!” “我可是听说,最近九弟白日黑夜都在昭华院,许久没到云池阁蹦过影儿了呢!” 正在此时,傅恒自宫中回来,听到哥哥们朗笑着议论纷纷,问他们在笑什么, 老五傅宽笑道:“说你们屋子里有只大蚊子呢!瞧把弟妹颈间咬的,也不让丫鬟们点些熏香,真是不够细心!” 傅恒闻言,看向那边的瑜真,瞧她已然红了脸,顿时了悟,大方承认, “哈!燃了熏香也抵不过女儿香,实乃情不自禁!” 尔舒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心里甭提有多酸涩,本该属于她的荣宠,全被瑜真抢了去,尊贵身份没有,连丈夫的恩爱呵护也丢了,只剩这一个妾的身份,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