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惊觉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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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画一路思索,都感受不到寒冷,她本以为是孤军奋战,直到今日她才明白,前一世不喜与人沟通的缺点,带到了这一世,生生错过了父女之情。 原来父亲,本是状元之才,奈何权贵当道,生生折断了父亲的傲骨,让父亲变成了探花郎,为名门子弟当陪衬,还被扔到清水衙门。 原来父母是真心相爱,只因失意时大意,被叶氏父女算计成了‘负心汉’。 母亲得知真相,与父亲谋划多年,最终抵不过叶氏父女的贪得无厌。 父亲忍辱负重多年,护不住妻,护不住儿女…… 哎,未生而养,百世难还。 不论什么因缘,既成为他们女儿,这口怨气她就不能咽下。 若非仇人叶敏是太子党,她也不会买西山建巧工坊和制药所,为长兄谋划前程。 可三年谋划,却被容恒那浑蛋泄露给裕王…… 若非被裕王逼得她走投无路,她又被叶老贼父女夹击,她怎敢招惹镇北侯那样的人物? 等等,叶老贼为何突然要扶正叶氏?镇北侯为何要出现?渣爹瞒了多年的事为何突然告诉她? 难道叶老贼和渣爹都知道西山的事…… “姑娘,你怎么才回来了?” 灵珑在幽兰苑门口候着,一看到秦画蹙着眉头回来,以为冻着了,“都说了寒气重,姑娘……” “双喜!” 秦画突然出声,灵珑吓得一哆嗦,感受到自家姑娘溢出的肃杀,张了张口,话到嘴边,愣是咽下去了。 双喜进来,“姑娘,何事?” 秦画神情一凛,冷声问道:“西山可出事了?” 双喜一脸迷糊,“哥哥未传信回来,应该没……” “不,应该出事了。” 秦画语气肯定,思索一瞬,急道:“你连夜去一趟西山,将兰香院的巧工册拿回来,再让你哥查查谁出了西山……不,是谁跟丞相府有来往?” “是,奴……” “等等!” 秦画全面防御,都觉不够,心一横,又道:“再跟鲁管事说一下,封闭巧工坊,全面准备迎接花海春日客。” “是,奴婢这就去。” 秦画连番吩咐,把灵珑震惊得瞠目结舌,甚至惊恐起来,见双喜离开,便慌张问道:“姑娘,难道你女扮男装的事被人发现?” “不是,你无需担心。” 秦画敛了一身冷冽,叹了一口气,朝着书房而去。 灵珑默默跟上,满脸担忧,却不敢吱声。 到了书房,秦画脱下斗篷,上了软榻,“摆好棋盘,你就下去吧。” 灵珑无奈应着,准备好一切,默默地退了下去。 秦画伸手拿棋子,瞧见青葱小手上的伤痕,觉得自己都活回去了,竟然情绪失控了。 摇摇头,轻叹一声,抓起一粒棋子,重重地放在棋盘上,想着所有的事,开始幻想与叶相对弈…… 没一会儿,灵珑捧着妆奁来到秦画面前,“姑娘,望叔刚送来这个紫檀妆奁,说是老爷的宝贝,还带话,让姑娘明日爱怎样就怎样。” 说着,一脸不解又道:“老爷怎会……” “你胆子小就别问那么多,权当不知道。” 秦画淡淡回了一句,继续落子,完全没有心思看妆奁。 “姑娘不看看?”灵珑有些好奇老爷宝贝的妆奁,小声询问。 “无非是多年隐藏的……” 秦画止言,失笑,知道自己老毛病又犯了,叹气挥了挥手,“你下去吧,让我静静。” 灵珑扁了扁嘴,咽下劝慰的话,退了下去。 书房静谧,落针可闻。 秦画怎么都无法静下心来,抬手抚摸着漆纹螺钿的精美紫檀妆奁,终究打开了渣爹的心意。 瞧着三层的妆奁内,满满当当都是女儿家的首饰,有精美的簪花,还有巧夺天工的笄,连三套璎珞,也比秦蓉平日带在脖子上那套精美贵气几倍,可见‘渣爹’对她的父爱有多重。 “哎!” 秦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好似叹出了这三年的无奈和心酸,也想起前世…… “宝贝,老爸对不起你啊,老爸想着你聪明,不会被算计,所以那畜生出轨后,我只是警告他,他哭着求饶,老爸想着浪子回头金不换,这才瞒着你,却不想这畜生……都是老爸眼瞎害了宝贝啊,呜呜……” “是啊,宝贝,当时哥哥还把那畜生暴打了一顿,没想到这畜生变本加厉,呜呜……都是哥哥害了宝贝啊!” 前世她离婚后,宠她入骨的父兄约她吃了一顿坦白饭,醉酒后嚎啕大哭,自责不已。 这都是命,怨谁了? “哎!” 秦画再度叹息一声,缓缓下榻,走出书房,望着朦胧冷清的月色,总觉得今日这步棋走错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安宁日怕是到头了啊! “姑娘!” 双喜急促的声音传来,秦画一怔,虽知这丫头莽撞,可能她惊慌的事还是…… 秦画仔细打量双喜,见她身上有血,瞬间攥紧粉拳,冷问:“你哥出事了?” “嗯,我还没出城,就遇上爹带着重伤的哥哥回来,爹说西山的郎中治不了,让奴婢接姑娘去如意坊,请李……” 西山的郎中都治不了? 秦画顾不上问其他,扬声给灵珑打个招呼,便趴到双喜的背上,“快,不然来不及。” 双喜应是,背着秦画纵身一跃,飞出幽兰苑,直奔如意坊。 * 与此同时,在如意坊的二楼。 临窗观月,素色奢侈的雅月阁内,京城四大绝色俊公子,聚了三个。 逍遥王世子爷容钰,身穿绣蟒纹紫色锦袍,没个正形坐在矮椅上,对沉默良久的明宸,扬起浓眉鹰眼豪气的脸,嬉笑道:“听完原因,是不是很意外?” 明宸提着酒壶,浑身好似没骨头,慵懒地斜倚在矮椅上,轻声道:“有点。” 矮席对面,身穿白色华贵锦袍,面如冠玉,清隽俊秀的苏太医苏澈,清雅端坐,轻哂:“你弟太不是东西了,连衣食父母都敢出卖,真是令人不齿,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容钰白了苏澈一眼,“那小子打小就是赵峥的狗腿子,为了赵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能说白衣圣倒霉,遇上他这种人,还相信他。” 说着,还大笑道:“不过白衣圣也不是好惹的,将那小子暴打一顿,与他断得干干净净,如今那小子都不敢去白家四大楼。” “倒是与他表妹有的一拼。”苏澈接了一句。 “可不是!” 容钰更加乐了,拍着矮席,对明宸说道:“当初叶老贼想巴结你,在秦白氏咽气后,想把那小娘子弄到你后院,结果那小娘子直接敲了登闻鼓,让叶老贼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君上骂了一盏茶的时间,还被罢朝罚奉,可把老子笑惨了。” “这么说,当年她敲登闻鼓还是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