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挑事
金洛让人打探季聿临的底细,得到的结果令她很是意外。 季聿临虽然没在季氏集团上担任要职,但老爷子却把决策权交到了他手上,可以这么说,整个季家上下所有的事,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他当真能阻拦金熹禾嫁进季家。 若是季廷执意要娶金熹禾的话,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金熹禾从小就是个拜金女,成为首席舞者只是一个踏板,她最终的目的就是嫁入豪门。 金熹禾当年怎么毁了她的舞蹈梦,她就怎么毁了她的豪门梦。 阿烈跑到房里,在地毯上翻来滚去地闹着玩,累了就窝在沙发上憨憨地睡了过去。 金洛将它抱进怀里,穿鞋走了出去。 酒店的长廊上异常地安静。 金洛输入密码后,咔哒一声,门从里面被人拉开。 季聿临擦着头发出现在门口,他穿了身浴袍,那摘了眼镜的双眼,清凌凌地堪称绝色。 金洛抬了抬手道:“阿烈跑到我房里,我给你把它抱过来。” 他瞥了一眼缩在她怀里,睡得一脸死相的狗子,嫌弃道:“把它放在地上。” 金洛刚把阿烈放在地上,季聿临就踢醒了它,再一脚把它踢了出去,摔门关在了外面。 她终于知道阿烈为何会跑到她房里了,“这要是走丢了怎么办?” “它的狗鼻子很灵,没人收留它,自己就会去扒管家的门,不用理它。” 季聿临从她衬衣上拿下一根狗毛,忽而笑道:“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可……以——” 金洛站在花洒下冲凉,汩汩水流冲刷过身体,她往脸上抹了一把水,泄了气地想着,临门一脚,她怎么就怯场了。 许是他的那双眼,看得她心神都乱了。 她想着不能就此败下阵来,擦干身子,拢了件浴袍就走了出去。 季聿临站在吧台前调酒,听闻脚步声,他抬头看她,“喝什么?” “随你。” 金洛习惯性地往兜里一摸,手空落落地坠了下去,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浴袍,哪里有什么烟可以抽。 瞥见窗台上放着一盒烟,她伸手摸过去,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刚刚点燃烟头,还没来得及吸一口,烟就被人夺了下去。 “这是我的烟。” 季聿临将烟塞进嘴里,抬脚往阳台走,连口二手烟都没给她吸上。 金洛跟着走了出去。 他背倚着栏杆,眼尾微微地往上挑,透过迷蒙的烟雾望着她,“你为什么要吸烟?” “心里没底,吸口烟镇住场子。” 她不服地看了过去,趁他哑然失笑时,抬手取下那支烟,塞进嘴里,只吸了一口就呛得难受。 “怎么这么烈?” “谁让你在我这里找场子。” 季聿临拿过烟,猛地吸红了烟头,又把烟递回到她手里。 俩人就这么交替着一口接一口地吸完了这支烟,在袅娜的烟雾里,对望的眼神暧昧升温。 余光里瞥见一抹身影,她斜眼过去,就见金熹禾站在隔壁的落地窗前,正愤恨地往这边看了过来。 “有人。” 她按灭了烟头,攀着他的肩膀,就朝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碾压两下,匆匆抽离。 季聿临明知道她这是故意吻给别人看,还要追问道:“那人走了没有?” “没……有——” 四目相接,俩人都在彼此眼里看见了坏意。 意会只在刹那间,他揽腰吻下来时,她热切地回应了他。 金熹禾最怕的就是他们勾搭在一起,从而阻拦她嫁进季家,偏偏她最怕什么,他们就给她看什么。 金洛在炙烈的热吻里挣出了一丝清明,“人……走了——” 季聿临贪允着她的锁骨,听到这话后,蓦然间停了下来,他沉沉地呼吸着,打横将她抱进屋里,扯掉她的浴袍后,就将人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