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你咒我全家,我岂能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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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铁根的脸色微微一变,僵硬着声音很烦躁地说:“你能不能消停点?我现在就去隔壁村借牛车,马上送桃儿去县城。” “你借牛车有什么用?牛车颠簸,又没有车厢,桃儿怎么受得住?” 苏秀英哭着捶打池铁根,怒骂道:“池溪那里有,你赶紧去借,要是借不到你就永远别回来!还有五十两银子,你去给池溪要,告诉她,只要她给银子,你们的父女关系就此断绝,若她不给,我定要天天祭拜祖,咒她全家早死!” “苏秀英!” 池铁根心烦意乱得眉头紧皱,咬着牙说:“要去你自己去,若是招惹了他们家,有什么罪你自己受着,别再连累我跟儿子!” “你个没良心的,你怎么不去死!” 苏秀英崩溃大哭:“我可怜的桃儿,你爹好狠的心,有办法救你却死活不救!” 她一抹眼泪,愤恨地咬牙道:“你爹不救你,娘救你,你别怕!” 池桃儿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像是躺在冰窖里,冻得她骨头发寒,五脏六腑痛得她恨不得就此死过去,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强撑着一口气。 耳边传来哭泣怒骂声,她心里害怕又怨恨。 哭什么哭? 还不赶紧救她,就知道哭?一点用都没有! 苏秀英转身跑出家门,朝着席家狂奔而去。 池溪和席大壮起了个大早。 桂花嫂一来到席家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说村里的传闻,田翠荷听得眉头紧皱,眸光淡淡地扫向席大壮和池溪,池溪有些心虚地抬手摸了摸鼻子,而席大壮像个没事人一样淡声道:“心思歹毒之人最是容易招惹冤魂,她小小年纪,便这般心思毒辣,只怕是日后难以寻婆家了。” 桂花嫂一拍大腿,急忙点头附和道:“她年纪不小了,该成亲了,但她娘是个霸道的,如今又出了这样邪门的事,谁家男儿还敢上门提亲?别说她不好嫁,她那两个弟弟只怕也难娶媳妇儿了。” 桂花嫂说完才意识到了池溪也是池家嫁出来的姑娘,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讪讪道:“瞧我这嘴,竟说这些话,个人姻缘天注定,要是用心找,总会找到的。” 池溪“噗嗤”一笑,眨眨眼道:“桂花嫂,我倒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桂花嫂立马眉开眼笑,乐滋滋地说:“所以说因果报应,心思歹毒,总想着算计旁人的人终究会招惹是非,咱们踏踏实实过日子,那冤魂就不找咱们。” 池溪点头,笑得意味深长。 就在这时,席家的院门被拍得乓乓响,苏秀英那几乎要出刺穿耳膜的尖锐声音传来:“池溪,池溪,赶紧出来!桃儿病重了,赶紧给我五十两银子,拉马车送桃儿去县城医治!” 池溪被气笑了。 桂花嫂和游兰妹都震惊地瞪大了眼,嘴巴呈“o”型状。 她们是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池溪将门一关,压根不啃声。 苏秀英越骂越起劲:“我知道你在家,别给我装聋作哑,你个小贱人赶紧出来,只要你给五十两银子,再帮我将桃儿送去县城,从此以后你爹跟你便断绝父女关系,再不来往;你若是不救我的桃儿,我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断子绝孙,迟早做了那孤魂野鬼!” “好歹毒的毒妇!” 桂花嫂怒骂道:“以前就知道这毒妇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这种歹毒的话竟然也能说出口!” 田翠荷想到了曾经经历的苦痛,紧咬着牙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紧握着拳头极力压制着浑身的颤抖和内心深处的恐惧。 池溪刚要拉门走出去,席大壮便先伸手拉住了她,淡声道:“你别出去,为夫出去。” 他走到角落里,拿出斧头,在磨刀石上细细磨着斧头口。 苏秀英是哭着跑到席家来的。 村里想看热闹之人也都纷纷赶来。 听到她这样丧心病狂的话,一个个都被震惊到了。 她的亲大哥苏明贵急忙上前拉住她,一脸厌恶地说:“苏秀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苏秀英被大哥指责,气得怒道:“你还好意思说我?桃儿是你亲外甥女,她现在都快要死了,你不说帮我叫池溪出来,竟还指着我,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你让开。” 苏明贵脸色一沉,怒道:“求人办事,就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人家什么都还没说,你就跑到人家门口来又是要银子又是骂人的,谁愿意帮你!” 一张口就要五十两银子,不给就咒骂别人。 这种人,不被打死都是席家脾气好了。 村里人也对苏秀英指指点点。 苏明红和苏明荣闻讯赶来,听了村里人七嘴八舌的指控,脸红脖子粗得恨不得寻个地洞钻进去,一点也不想承认如此尖酸刻薄又蛮不讲理的女人是他们的亲妹子亲姐姐。 苏秀英哭哭啼啼地抹泪:“那你要我如何?桃儿躺在床上就要死了,史郎中说必须快点送去县城医治,还要三十两银子的医药费,不然人就救不活了。” “苏秀英,你这话说得好笑,人家史郎中说了要三十两的医药费,你给池溪一要便是五十两!你的心可真黑,五十两银子就算不吃不喝也得咱们一家人赚个三五年了,你也好意思开口。” 村里人被震惊得瞠目结舌。 苏秀英咬牙瞪眼道:“怎么?我家桃儿治好病不需要养身子的?我儿子不要娶媳妇儿的?他们家又不是没有五十两银子,能帮我凭啥不帮?” “我见过无耻的,却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 村里人纷纷指责笑话她:“苏秀英,你的心肝真的是烂透了,难怪会生出池桃儿那种被怨鬼找上门的祸害,你们母女一脉相承,你这般霸道,小心步了你闺女的后尘。” 也有人害怕怨鬼进村,冲撞了自家人,急忙骂道:“你们母女二人作恶多端,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池溪,池溪都嫁人了你们还不放过她,现在还招惹了怨鬼进村,若是咱们村有人被冲撞了,你们母女二人就算是死了,也填补不了。” “就是就是,苏秀英,你今日若是不给咱们一个说法,咱们可饶不过你!” 村里人被调动情绪,一个个激动地指着苏秀英的鼻子怒骂。 苏家兄弟几人想要劝一劝大家,却不占理,没多久就落了下风。 就在这时,席家的大门被打开。 阴沉着脸的席大壮提着一把锋利得闪烁着寒光的斧头走出来,高大的身躯堵在门口,绷着脸的样子就已足够凶神恶煞,他眸色黑如浓墨,淡声道:“你莫要欺人太甚,池溪现在是我媳妇儿,我说过,谁敢欺她,谁就得付出代价!你咒我全家,我岂能放过你!” 苏明贵几兄弟浑身一颤,想到了席大壮说的不打苏秀英,但要打她丈夫、儿子、兄弟的事,他们也曾吃够苦头。 苏明贵急忙道:“席大壮,苏秀英今日所说的话确实不应该,我们替她向你道歉,也会教训她,实在是对不住。但她到底是你长辈,可否不要太过责怪?” “怎么?我咒你全家不得好死,断子绝孙,做那孤魂野鬼,你也能轻飘飘的说不计较便不跟我计较?”席大壮冷笑三声,眸色沉沉地说:“今日之事,我不连累其他人,谁若再敢帮腔,视为同谋,我一个都不会放过!”